莫离站在他身侧，看着纸上的字迹，依旧皱眉。

“再写！”

揭去写过的纸，明月又写一幅新字，这一次，竟然又换了一种字体。

“再写！”

……

如此，连写了七八张，每一张，他都会换一种字体，却没有一种，与信封中的字迹相同。

“你怎么会写这么多种字体，难道是无聊到准备当书法家？！”看着几乎铺满整个雅室的宣纸，莫离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测。

明月将手中毛笔随意地丢回笔洗，“不过就是无事消遣而已！”

他的语气中，隐有落寞。

莫离心中微微一紧，二十年来，他满身鳞片，孤独的连个朋友都没有，自然是有得是时间去练习这些无聊的事情。

“其实，我……”

明月抬起左手，“我还会左手写字，你要不要看看？！”

“不写了！”莫离弯下身去，收拾地上他写得字。

明月也不坚持，只是提起酒壶将两个杯子斟满。

“面是你的！”待莫离收拾好字回来，他探臂将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，目光斜一眼她指上小眼睛滴溜万转的熊猫宝宝，“那个贪嘴的家伙，好像也要忍不住了？！”

莫离微怔，旋即释然，以他的程度，能够看出她指上的熊猫是妖兽也并不新鲜。

“想吃就出来吧！”她白一眼一直盯着盘中肉的宝宝，宝宝立刻就不客气地化出原形，将桌上的盘子拉到自己怀里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