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牧明白了,点了点头但神色还是有点担忧和难看,何征叹了口气,说道:“首先你得相信永孝的战斗力,就剩下他一个人了,在没有什么顾忌的情况下,他想要脱身其实并不难,是吧?”
“也就只能这么想了!”刘牧沉闷的点头说道。
“人呢?”何征瞅了眼车里问道。
“撞死秦军的司机和抓的对火的人都在”
“你休息下,剩下的我们来吧”何征拍着刘牧的肩膀安慰着说道。
看见惊魂未定的霍尔克,何征手插在口袋里,说道:“你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我们把你交给温哥华的警方,不过你放心,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,算你自首,赔偿的款也由我们来拿,所以从加na大的法律来讲,你撞死人后逃逸有自首和赔偿情节的话,你最多只会被判三年徒刑,这个期限你能接受吧?三年后你出来,我额外再给你一笔钱,这钱肯定让你过的日子比现在要好,那么现在问题来了,我为你做了这么多,我的要求就一个,你能做得到吧?就是一五一十的告诉警方,你是怎么撞死秦军的”
霍尔克沉默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也没得选了····”
“呵呵,这个选择对你再合适不过了,总比被警方主动抓上你要强太多了”何征跟他交代两句之后,就给安邦去了电话:“哥,两个案子都处理干净了,你可以回温哥华了”
电话那头,安邦长吐了口气,说道:“无债一身轻啊!”
和安邦聊了几句,何征才来到永孝强掳来的那人面前,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。
这人两条胳膊折了一条另外一条脱臼了,此时被疼的早就浑身都湿透了,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还叫不出声来,可谓是精神和肉体都在遭受着双重的折磨。
何征提了下裤腿蹲到他面前,伸手把他嘴里的抹布摘了下来,然后说道:“你的下场其实也挺好选择的,我问什么你答什么,我问完就给你放了,另外一个就是,我问了你不说,那我就得好好在你身上用点手段了,相信你也知道,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肯定不会善待你,毕竟因为这一件事,我们有个挺重要的人还生死不知呢,所以一不小心我们就得把怒火发泄到你身上了,对不对?”
“咕嘟”对方咽了口唾沫,喘着粗气说道:“你,你不能这么对我······”
何征冲着向缺勾了勾手指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晕血,剩下的你来吧!”
向缺手里拿着一把军刀,挽着刀花说道:“我们中guo古时候的屠夫,手中都有门技术叫庖丁解牛,嗯,对不起我忘了,你们外国人不懂这个,算了,我还是直接给你现场直播吧·······对,你就是牛”
对方当即就呆傻了。
片刻后,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血腥味,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的哀嚎。
何征捂着眼睛说道:“缺哥,真有点恶趣味,玩的挺嗨啊!”
向缺没太怎么施展什么解牛,就只是抓住对方那条受伤了的胳膊,从他的手指开始,居然硬是把人的一只手用刀给慢慢的割了起来,差点把整层皮都蜕了下去。